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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一个客户模样的人从楼梯口走出来，一直盯着严妍的身影。
没有装的必要了。
白警官继续说道：“证物要带回警局进一步化验，提取指纹。具体的调查结果，你们再等等吧。”
今天能不能有一个结果？
“……我感觉有好多话想跟你说，但电话里也说不明白，回头我过来。”
“程奕鸣，你永远赢不了我……”慕容珏扣动扳机。
“把话说明白再走。”他低声喝令。
严妍看看四周，虽然没人，但这种事要隐秘。
程朵朵摇头：“我对她没什么感觉，我心中的妈妈不是这样。”
程子同摇头，他完全没注意严妍的举动。
“没问题。”朱莉马上去安排。
“既然是伯母的意思，我没什么想法……”于思睿回答。
严妍轻叹，“我说的是真的，”只是，“我觉得我跟他之间，还有很多未知的变量。”
严妍没吭声，她觉得吴瑞安和妈妈在一唱一和。
“真没法相信，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。”他淡淡挑眉。